那六人已走出游艇。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,码头上亮起数盏强力水银灯。
我和裕子走出码头餐厅和那六人碰面,中岛决定要彼得他们三人续陪,而我的工作则已经结束,但是得到俱乐部柜台办点手续,大家约好在俱乐部柜台碰面。
于是中岛她们搭乘出租巴士,裕子开她的吉普车,我骑机车,各自往俱乐部去。
那俱乐部也是大饭店,只是不用正统大饭店的经营方式,除了客房收人外,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赌、酒、色。
中岛在柜台用信用卡付了我的帐,就回她们自己的房间休息了。我和裕子到餐厅正式的吃一份晚餐,之后我到员工服务中心把手提袋等物品全部塞到寄物柜里,便和浴子先去洗个三温暖。
俱乐部里设有男女三温暖,女伴游可应客户要求进入男士三温暖,但男仕就不能进入女士三温暖了,这里有一间间的指压室,均有一片毛玻璃正对着大池,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,外面的人也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,有的正在指压按摩、有的则正在做ài。我和裕子则躺在俗称寝浴的按摩池里睡着了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,子夜的狂欢就要开始。
盥洗更衣后,我和裕子一起到泳池畔的广场,这里已经聚集很多人,而且从四面八方陆续有些零星的人群加入,广场中响起音乐声,场中的人随着音乐起舞。
我发觉这根本是一场性化舞会,除了少数穿泳装者外,大部分的人服装都相当暴露,像是南美嘉年华的翻版,有些少女赤裸着乳房,却在乳头上做些装饰,下身只穿着一条比基尼泳裤,也点缀着些装饰。男士们裸露着结实的肌肉,有些人更是全裸只在性器周围贴上鲜花亮片等,或者涂上油彩。
广场外还有一处专门在为人化的服务站。
“加奈子,你敢不敢化成那样也进去跳舞?”
“脸上画得花花的,有什么不敢,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,会有这样的聚会。”
“管他什么聚会,我们也进去跳舞吧!”
裕子是个性开放的人,但是绝少在大庭广众之下有怎样的惊人之举,像这样的性派对并不是只有扭腰、摆臀跳个舞而已,男孩们正在寻找他们的猎物,故意挤到女孩面前来跳舞,才数秒的时间我面前就挤来五个男孩,裕子也被别人物色去了,而离我越来越远。
有五个肌肉结实的男孩对着我跳舞,他们皮肤勋黑,脸上及身上涂着油彩,其中两个男孩全裸,阳物涂上油彩绑着彩带,勃起翘得直挺挺,随着身体的舞动而左右晃荡,gui头有部分没有涂到油彩而露出红白肤色,看他们的年龄都很年轻。我心里想着:这些男孩真识货,场子里有那么多上空的女孩不去黏,偏偏来黏我。
“喂,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别人?”
“你不记得我们了吗?你忘了跟我们说过什么话了吗?白牙齿小姐。”
“甚么白牙齿黑牙齿,我那有跟你们讲过甚么话了,你们是谁呀?”
“你跟我们说要和我们做ài的!”
“本姑娘可是淑女,才不会去讲那种话。”
“你明明就是这么说的。”那个男孩用手肘擦掉脸上的油彩:“认得我们了吧!”
当他擦去脸上油彩时其他四人也擦掉脸上部分油彩。
“我记得你们了,你们就是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的。”
“你跟你的朋友去买东西,然后你跟我们说下次见面要做ài,有没有?”
“好像有这么一回事,你们还认得我。”
“我们到处在找你,终于在这里给找到了,你说的还算不算数啊?”
“算是算啦,可是我只有一个人而已,你们有五个。”
“我们都是一起混的兄弟,女朋友也可以借来用用,况且你还有几个漂亮的朋友。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,哼!”我有点生气了。
南国慵懒的音乐教人忍不住想开放点,我手轻握那两个男孩裸露的阳物,轻轻玩弄那硬梆梆又热腾腾的家伙。他们围绕我又是亲吻又是爱抚,趁机会吃豆腐呢!
跳了好久的舞,愈来愈闷热,我也昏昏沉沉,闭上眼睛,一个男孩衔着我的嘴唇长吻,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,我像一个自由落体,掉进了黑暗的无底洞。
一阵空白之后,我被尖叫声惊醒,睁眼一看,四周一片黑暗,音乐声仍然继续着,那是俱乐部的刻意安排,我听到有女孩的呻吟声。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在黑暗中就摸索起来。我倒是聪明,看见灯光一暗就先溜了。
时问过了几分钟,乐曲将要终了,灯光慢慢一盏盏亮起来。
“你跑那里去了?”那些男孩们找到了我,开口就问了。
“我累了,先来休息。”我说。
他们挽着我簇拥的往场外去,他们在场外占有一张大桌,坐下之后他们捧来一杯特大杯的饮料,五个人共享,还帮我付了一杯饮料钱,给我一条湿毛巾。
“你们还算体贴,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