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砉这时已经变的疯狂,两只手按住何非木的头,拼命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抬,把自己的阴部往他的嘴里送。嘴里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。不知何非木调情的手段很高,舌头灵活的舔着陶砉的阴部,流出的蜜水也被他吸进嘴里,难以忍受的骚痒从y道里传来。
何非木的舌头离开了陶砉的阴户。紧接着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陶砉的y道。在一阵强烈的涨痛中,一条大粗y茎钻进了陶砉的身体。
这种涨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的钻心的骚痒。让陶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。那条大y茎似乎有无限的长度,依然往陶砉y道的最深处钻去,早已经超出了陶砉所能承受的长度,而且粗的吓人。
把我陶砉的y道撑的仿佛要裂开似的。
何非木的y茎已经到了陶砉的子宫最底处,才停止了进攻。给陶砉的感觉是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,陶砉好像是做梦似的,这么巨大的东西,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他涨开似的,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。
陶砉的身体停止了动作,何非木的上身压到陶砉身上,何非木在陶砉的脸上不停的亲吻着,陶砉的双手不知要推开他好还是要搂住他,只是木然的扶着他的肩膀,任由他侵占着自己的身体。
何非木在陶砉高挺的乳房上揉着,搓着。
陶砉娇嫩的乳头被何非木玩弄着。
何非木抱着陶砉的大腿,大y茎开始抽chā起来,很快,陶砉的y道又变的骚痒起来,尤其是何非木的y茎往外拔出的时候,痒痒的更厉害,可是他的y茎插进来时,仿佛直接插到了陶砉的心里。
简直让陶砉要叫出来。
陶砉的蜜水流的更多了,连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。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陶砉终于投降了。
陶砉开始了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。
“哦哦哦哦”何非木用大gui头研磨着陶砉的子宫底部。一种既痛又酸的感觉让陶砉尖叫出来。
何非木满意的停止了恶作剧,又回复了抽chā的节奏。巨大的y茎开始在陶砉的y道内抽chā起来。强烈的快感又再次征服了陶砉。
在陶砉淫荡又压抑的叫床声中,何非木的大y茎更用力了,插进陶砉湿漉漉的y道里。发出巨大的‘噗哧。噗哧’的声音,陶砉再也忍不住了,浑身一阵颤抖,把何非木搂的紧紧的。向他奉献出自己的阴精。
陶砉的头一阵的有点眩晕,整个人也仿佛飘在了云层里,陶砉把何非木搂的更紧了,仿佛怕自己会飘走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虚幻的,只有那根插进自己y道的大y茎是真实的。
陶砉渐渐的恢复过来,让她吃惊的是何非木的y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,依然是硬挺挺的来回的抽chā着。
何非木拔出大y茎站起身,大y茎带出了陶砉y道内好多的阴精和黏液,整个大y茎上全是陶砉的液体。
何非木说:“你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。”陶砉的脸一下红了,只觉的热辣辣的。
陶砉乖巧的慢慢的转过身,按照他的要求跪好。把屁股撅的高高的。
陶砉的屁股被何非木的手扶住,大y茎猛地一下插到了底,何非木绷直了脖子上的青筋的呐喊:“哦哦哦哦”
十几下以后,陶砉的欲望又被他挑逗了起来,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y茎插的更顺畅,同时也让陶砉感到一种新奇的感觉,开始晃动着屁股配合着何非木的动作陶砉又一次达到了性爱的高潮。
以此同时何非木的大gui头猛的挤入陶砉的幼嫩子宫一阵抖动,一股热流充当着陶砉的花房,浇润着陶砉的花心,陶砉的手拉住何非木不肯让他把y茎拿出去,享受着这种充实的快感。
何非木伏在陶砉的背上手抚摸着陶砉的圆润的乳房,然后伸直长臂从后面搂住陶砉,亲吻着陶砉的裸背,喃喃道:“女人,你是第一个在性事上与我如此合拍的人,只要你乖乖的,以后我会很宠你的。”而陶砉已经是精疲力尽,昏昏欲睡,什么都没有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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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很可笑,才不过半年的时间,陶砉就从乐为席的情妇成为了何非木的情妇,却要陪同何非木去参加尚荣夫妇的结婚纪念派对。
与上次红色艳丽的装扮不同,这次何非木给陶砉选的是一件黑色无肩带的及膝小礼服,整个衣服给人的感觉是简洁高雅,衣服只在左腰处用同一颜色的绸缎做了一朵玫瑰装饰。
而在玫瑰的花蕊上用晶莹的水钻做露水,将本来比较平凡的裙子衬托出了气质。
而陶砉将自己一头的西米亚酒红色卷发全部盘了起来,只在盘发的交合处,用一个造型是玫瑰的钻石夹子别住,只在左眉处随意的垂下了几束,显的很是俏皮。
陶砉脚上穿了一双银色的绑腿舞鞋,走出房间,将手挽进了何非木的胳膊,并将何非木眼中的惊艳收入眼底。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后来到了尚荣的家,当何非木介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时,老练狡猾的尚荣居然半点声色都没有露出。
看着男人们走过去应酬,陶砉习惯性的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