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鱼看见这情景,忙对众人解释道:“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。墨大哥医术很好的,不可能出现这个事情的。”
“呸,你们是一伙的,你当然替他说话,你们就是狼狈为奸,沆瀣一气!”
“就是,我呸,庸医!”
牧鱼急的眼眶通红,拼命的想解释,但群众却越来越激动。
“怪道他免费,原来是个庸医,怕不免费,大家伙儿不来,如今治坏了人,看他有什么好说的。”人群中有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说道。
苏墨朝那中年男人人看了看,发现这人一直在搅混水,
那人见苏墨看他,忙隐身在别人后面。
苏墨看着这情况,暗暗稳住自己心神,走到门外,大声对围观的人说道:
“就算是犯人,那也还有辩解的机会,我到现在,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知道大伙儿都是明辨是非的人,总要弄清楚是非曲直才好。”
围观群众静了一下,一个妇人说道:“对呀,我们听一听,也不妨事,如果冤枉了好人,岂不是我们的罪过。”
众人一听是这理,便也安静下来。
那妇人正是方氏,苏墨认出她来,也不好示意,默默领了她这份情。
那正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已的妇人闻见这话,立马坐了起来,指着苏墨哭道:
“就是因为昨日我夫君来到你药铺看病,你开了方子给他,他吃了从你这里开的药,今日就卧在床上动弹不得了。我们家日子本就不好过,有老有小的,这下我夫君动不了了,我们可怎么活呀。”
说完,俯卧在地上大哭起来。
苏墨走到她身边问道:“你先别哭,你那夫君是何症状?在我这里买了什么药,你可知道?我这里有内单,我可去查看我开出去的药。”
那妇人愣了愣,随后反应过来似的,恨声道:“我夫君回去说的语焉不详的,我又不识药,我怎么说的清楚,你问这些话,是想推卸责任吗?”
苏墨忙摆手道:“我总要弄清楚吧,如果真是我的问题,我愿意承担,你先不要激动。如果你确实不识药材也不要紧,那你熬了药,药渣总还在吧?”
那妇人没想到苏墨问的这样仔细,忙哭道:“扔了?那药熬完了,留着它做什么?”
“扔哪了?”
“河里。”
苏墨听见这话,心里便感觉有些蹊跷,他继续不动声色的问:“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?”
他妇人想了一下:申,申时左右?”
“你确定吗?”苏墨温和问道。
那妇人止住了哭,想了下,点了点头:“确定。”
苏墨冷冷一笑:“一副药是一天的量,可以熬煮三次,早中晚各一次,他申时回去的,那药还能用,你们怎么就扔了。”
那妇人听见这话,顾不得哭,脸色有些发白:“或许我记错时辰了。”说完又开始撒泼哭泣,“你这大夫,犯了错不敢承认,和我来扯这断案官司。”说完,一把拉住那刀疤脸,“靖娃子,你可不能看着我北街街坊被白白欺负,我们平日可待你不薄呀。”
那刀疤脸也不是傻的,看到现在,他已经没有来时那样笃定,但也不能这样光看着。
他站了出来拦着苏墨继续逼着那个妇人。
“她已经够惨了,你这样继续逼问她,有什么意义?”
苏默默看着这个刀疤脸:“自然有意义,至少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。”
那刀疤脸讥讽一笑,指着哪个老妇人:“就凭你刚刚问的那几句话?那这天下官司也太好断了些吧。”
苏墨讥讽相对:“官司好断不好断,至少比别人证据都还没有便要定案的人强。”
“你!”那刀疤脸气的脸红脖子粗,瞪着苏墨。
苏墨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。
牧鱼在一旁,忙拉住苏墨,小声说道:“墨大哥,你可有什么办法?”
苏墨捏了捏牧鱼的脸:“不要害怕,我有办法,你先去把师父请过来,别的人我不放心,快去吧。”
牧鱼得了这话,点了点头,便急忙往外头跑去。
那刀疤想拦,被苏墨挡住。
“你不是要证据吗,我一会儿给你证据。”
那刀疤脸听了这话,又靠回柜台旁。
“看你耍什么花样。”
约等了两盏茶的时间,周围的人群不加减少,越聚越多。
牧鱼和文菘蓝气喘吁吁的赶到了。
在路上时,牧鱼就把大概情形给文菘蓝说了,但等文菘蓝真正赶到时,才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棘手。
“墨儿。”他急忙走到苏墨身边,“你可有事?”
“师父,我无事,你不要担心,徒儿现在需要你的帮助,其他人,我不信任。”
“你说。”
苏墨便与文菘蓝耳语了一番,文菘蓝点点头:“你放心。”
风雨至,证清白(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