锵:“我儒家圣人有一门生名子路,子路幼时,家中贫困,子路知父母爱吃米,便跋山涉水数十里。”
“终于在亲戚家借到米食,小小身躯不辞辛苦,将借到的米背回家中。看到父母吃上热腾腾的米饭,便不觉得累了。”
北风虽冷,方孝孺身子虽抖,目光却澄清:“先生,以为如何?”
“阿庆。”林闲打了个喷嚏:“大半夜的,你就给我讲这个?”
方孝孺脸色凝重:“请先生一定解惑,此事于我特别重要。”
“先生能从子路身上看到什么?”
两位皇孙,一位嫡长,一位庶长,另一位的答案很令陛下满意,方孝孺却希望林闲给出更满意的答案。
林闲裹得更紧了,给了一个字:“愚。”
“愚?”方孝孺眉头皱起来,只一个字,答案已不一样。
林闲骂骂咧咧道:“父母爱什么,便去弄什么。如果他老爹喜欢大姑娘还能整个不成?”
方孝孺汗颜:“先生,子路乃至圣先师门下,一生丰功伟绩,不会干出如此之事。”
林闲没啥心思和方孝孺在这扯什么子路:“那又如何?小时候借了米,长大成了孔子门生,便是孝。”
“如果借米的是秦桧,赵高此类人,便不是孝了?”
“得得得,不跟你扯这些。这鬼天气,太冷了。”
方孝孺眉头越来越皱,拉住要离开的林闲:“先生,莫要胡说啊,子路借米,天地大孝。”
林闲直接甩开方孝孺的手:“行行行,天地大孝,世人都没他孝顺。”
“赶紧放我走,冻死我了。”
林闲的回答很奉承。
方孝孺看着林闲披着被褥跑出去,心情很复杂,虞王殿下的答案在陛下那边很难过关啊。
“唉,古往今来,能说如此凭借子路的,也就虞王殿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