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捉摸着这男人,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。
“安妈咪,权叔叔的额头真的可烫了!”宝宝的小肉手刚放在男人的额头上,就被烫的猛地收了回去,包子的小脸儿,顿时就皱成了一团,“安妈咪,权叔叔发骚了!”
“……噗!”
安宁居高临下斜睨着男人紧紧抿成一条缝的薄唇,乐不可支,“权五爷,知道自作自受的感觉了吧?”
谁让这男人那天晚上为了挤兑她,说什么发骚的话。
这下好了吧?
搬起的石头,终归是砸了他权五爷自个儿的脚!
一个字儿——
该!
两个字儿——
活该!
叫姓权的再挤兑人?
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搓揉她了!
心中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儿,安宁忍不住猖狂的笑——还没笑起来,就被男人那猛地睁开的阴鸷妖眸,给逼回去了。
“那什么五哥,你在这儿躺一下啊,我现在就给你找蒙古大夫来!”
怎么说呢?
睡狮,那也是狮子。
生了病的男人,他也还是心狠手辣权倾朝野的权五爷。
即使稍微的露出了一点点的虚弱,他也也就是杀伐果决的权五爷。
安宁,必须得认怂啊!
在权五爷的面前,谁硬的起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