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岁晚微微一笑,神情自若,丝毫没有被赵队长严肃的语气吓到。
“赵队长,您好。我并没有非法行医,我的医术是家传的,而且我治好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她语气平和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赵队长眉头紧锁,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的人群,那些被云岁晚治好的病人纷纷点头,七嘴八舌地称赞云岁晚的医术。
“云大夫真是神了!我这老寒腿好多年了,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,云大夫几针下去,现在走路都不疼了!”一个老大爷激动地说道,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发颤,他的眼睛里满是感激,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写着对云岁晚的钦佩。
“可不是嘛,我头疼了好几天,云大夫给我扎了几针,现在感觉神清气爽!”一个大妈也跟着附和道,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额头,仿佛在回味那种轻松的感觉。
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像油锅里滴了水,瞬间炸开了锅。
好奇的、怀疑的、赞叹的,各种目光交织在一起,将小小的诊所挤得水泄不通。
人们挤在一起,身体挨着身体,能感觉到周围人散发的体温。
赵队长看着眼前这乱哄哄的场面,心中疑惑更甚。
他走到一个病人面前,仔细询问了病情和治疗过程,又查看了病人的身体状况。
如此反复几次后,他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,但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。
他转向云岁晚,语气依旧带着一丝怀疑:“就算你真的有医术,但你没有行医资格证,依然属于非法行医。”
云岁晚正要开口解释,突然注意到赵队长不自觉地揉着腰,动作略显僵硬,那只手紧紧地按着腰部,脸上偶尔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。
她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
“赵队长,我看您似乎有些腰疼,不妨让我为您诊治一下,也好让您亲身体验一下我的医术。”
赵队长愣了一下,犹豫片刻后,还是点了点头。
周围的人听到这话,都安静了下来,目光紧紧地盯着云岁晚和赵队长,眼神里有好奇,也有怀疑,还有一丝紧张的期待。
他们都知道赵队长的腰疼是多年的老毛病了,之前因为腰疼,他连部队里一些重要的训练活动都无法参加,每次看到战友们训练,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,眼神里满是失落。
云岁晚让赵队长坐下,伸手在他腰部几个穴位上轻轻按压了几下。
赵队长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,那股暖流就像一股温热的细流,缓缓地流淌在腰部的肌肉里,原本僵硬的腰部也轻松了许多,他忍不住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“你……”赵队长惊讶地看着云岁晚。
云岁晚微微一笑,取出银针,手法娴熟地在赵队长腰部几个穴位上快速扎了几针。
此时,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银针落下的轻微“叮”声,每一针落下,仿佛都敲在众人的心尖上。
随着银针的落下,赵队长感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,那种酥麻感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体里轻轻爬行,原本隐隐作痛的腰部竟然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。
他惊讶地站起来,活动了一下腰部,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,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真是太神奇了!我的腰疼竟然完全好了!”
周围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,欢呼声震耳欲聋,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激动,眼神里充满了对云岁晚的崇敬。
“云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啊!”“这医术简直神了!”“真是活菩萨啊!”
云岁晚淡然一笑,收起银针,对赵队长说道:“赵队长,现在您相信我的医术了吗?”
赵队长看着云岁晚,神色复杂,半晌才缓缓开口:“你的医术确实令人叹服。”他顿了顿,语气也缓和下来,“只是行医资格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诊所门口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:“报告!”
秦斯礼一身笔挺的军装,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。
他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沉稳,皮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而有力的声响。
他径直走到赵队长面前,敬了个标准的军礼:“赵队,我来晚了!”
赵队长看到秦斯礼,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:“斯礼?你怎么来了?”
秦斯礼转向云岁晚,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自豪:“我听说有人质疑我媳妇儿的医术,特意过来解释一下。”他转头看向赵队长,语气诚恳:“赵队,我媳妇儿心地善良,医术高明,平时没少帮助大家。邻居家的孩子发烧,她二话不说就上门帮忙,当时她的眼神里只有对孩子病情的担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