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太离谱了罢?虽然知晓黑厣军、玄彪军和其他的军部直属军队有很大的差距,但是也不至于这样罢?第一个出来挑战的就是这样的高手,怎么可能胜下来?
更加让夏颉感到无奈的,就是军部如今直属的那些大军,基本上都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或者交战或者驻守,留守在安邑军部的,都是一些调动军械、粮草、后勤杂役之类的将领,真正的高手,全部在外地呢,可是就这么一批军官,随便站出来一个,都有七鼎以上的实力!
刑天大风已经气得跳了出去,大声叫嚷道:“诸位叔伯,这也不用打下去了,就算要掂量我们黑厣军、玄彪军的分量,起码也要派出实力相近的对手罢?”这些留在军部门口的将领虽然都是外姓,但是都对刑天家忠心耿耿,跟随刑天家的老人一生征战,刑天大风以叔伯称之。
一名满头白发年龄极大的都制笑嘻嘻的从台阶上走了下来,双手抱在胸口笑道:“大风,你娃娃几个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不要说我们这些老人欺负你们,你先说,怎么比划?总之你们今天输了,西坊里最好的乐馆,三天三夜的酒钱你是要出的。”
夏颉长吸了一口气,按下了激动不已想要冲出去给那老都制抓个满脸伤疤的白,退后了几步,低声的问刑天鳌龙道:“这新军尉开府,曾经有人赢过没?”
刑天鳌龙压低了声音,低声嘀咕道:“听说从来没人赢过,听说数百年前曾祖他第一次在军部开府的时候,照样被揍了个满头包。可是不管怎样,总不能输得太难看啊?总要赢个一两场不是?可是他们随便出来一个,都可以横扫我们两军在场的所有人,这还有得打么?”
夏颉看向了刑天狴,在巫殿修炼拥有了六鼎巫力的刑天狴,也许还能和这些老将领打个平手?可是这些将领都是尸山血海中滚过来的,战斗的经验多丰富啊?夏颉并不看好刑天狴出场的结果。
刑天狴看到夏颉在看自己,连忙摇摇头,退后了几步。那边刑天犴更是无比坚定的往旁边一侧身,这意思就是说,你们黑厣军、玄彪军自己派人出场罢,他可没有那么伟大的情操,为了刑天大风和刑天玄蛭,就出场去被人揍的。答应了刑天厄出手相助是一回事,真要他们上场被这些老军人打个遍体鳞伤的,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那边刑天大风咬着牙齿哼哼道:“我们两军的状况,莫非诸位叔伯不知晓么?如果诸位要掂量我们的实力,也得选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罢?”
话刚说道这里,一名身穿齑犼军铁青色皮甲的青年立刻从人群中跳了出来,大声嚷嚷道:“大风,你看教谁来和我比划一下?嘿,新军尉开府,总要吃一顿杀威棒,我是这里实力最弱的,我也不使巫力,你看派谁出场?”
那老都制立刻点头笑道:“好啊,就是这样,不许使用巫力,纯粹就用那一把子力气比划一下就是。嘿嘿,怎么说我们也要遵守安邑的规矩嘛,鼎巫以上,不许在安邑胡乱动手,嘿嘿。”
那青年嘻嘻哈哈的朝着刑天大风行了一礼,灵活无比的在空地上翻了几个跟头,稳稳的站在地上,朝着夏颉他们这边笑道:“来来来,我是齑犼军辖校赤椋!过了今天,我也要被调去黑厣军任职,今天正好和诸位好好的过过手,以后可就没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啦。”
刑天大风指着那赤椋大骂:“赤椋你这厮,每次喝酒的时候你来得最快,这次落我的面子,你怎么也是第一个跳出来?”
赤椋嬉皮笑脸的冲着刑天大风笑道:“不是我,就是其他几位大叔先上了,若是他们出手,怕是,嘿嘿,怕是他们只用蛮力,你也找不出能对付的人来。还能是谁?只有我还能给你们留下一点面子啊。”
那老都制和那领制都笑哈哈的退了回去,一众将领兴高采烈的挥动着拳头笑道:“没错,没错,赤椋出手可是最合适不过。这娃娃也才一鼎的水准,却在南疆也打过几年大仗,正好看看你们黑厣军、玄彪军有没有软蛋在里面。”
刑天大风立刻把目光看向了夏颉,夏颉如今的实力,正好和赤椋打个对台戏。刑天大风更是信任夏颉的经验会胜过赤椋这小子,可以稳稳的吃定了这个自幼起就跟自己调皮捣蛋的家伙。刑天玄蛭则是在一边低声盘算道:“好啊,总算是要给我们两军一些得力的人手了,赤椋这小子,正好率领斥候大队!可惜,怎么非要调他去大哥那里?我这里也缺少中用的人啊。”
点点头示意自己领会了刑天大风的意思,夏颉擦了擦嘴上的血丝,把白放在了地上拍拍他脑袋示意他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不要乱动,夏颉迈开步子上前,大声道:“赤椋兄弟,我夏颉来和你比划一下。唔,大家都是兄弟,也不要玩刀弄枪的,我们比划一下空手的功夫如何?”
拳头紧紧的一握,发出了‘噼里啪啦’的一阵乱响,夏颉嘿嘿怪笑了几声,已经死死的盯住了赤椋的眼睛。
赤椋哈哈笑起来:“夏颉兄弟,可不要说我欺负你,你刚吐血,再比划拳脚,怕是你胜不过我的。”
赤椋准确的判断出了,夏颉的巫力正好和自己相当,都是一鼎偏上的水平,也就是说,两人的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