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站附近出没的记录,不过谈女士拒不承认,调取她住宅处监控后确认过,她确实没在该时间段出过门。”
段修与掀唇,弧度寒凉,“那她的相关证件怎么正好跑到歹徒手上去了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事情没查清前,她就是最大嫌疑人,不管用什么办法,你们都得把她扣住。”
对方明显有点犯难,段修与又道:“你们几点去找的她?查查看那个时间端她的通话记录。”
有了段修与这一点睛之笔,魏炜的手下闫崎立马调取出谈晚笛的通话记录,果然有两通通话。
只是其中一通电话的主人,在他拨过去前已经注销成空号了。
一个来回间,这口绑架的大锅就扣在了谈晚笛头上。
“谈女士,你是否可以介绍下,这空号的主人是谁?”
“……”
谈晚笛苦不堪言。
她和那个女人联系向来隐蔽,在外人面前,她们不过点水之交。就连她留给她的手机号都是小号,若是把她捅出来,无理无证不说,没准还会被反咬一口。
对方是个心思歹毒的女疯子,谈晚笛一时犹豫不定,只能先选择撒谎。
“警察同志,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隐秘之事,恕我不能告知。”
“哟,嘴还挺硬的。”
“总之你说的绑架案我一无所知,要是我买凶害人,你可以随便查我的账户,有任何不良交易记录我认栽。”
谈晚笛的肺腑之言,在闫崎看来不过是死鸭子嘴硬,还是仗着有钱有家世贼横的这种。
谈家是有钱,可她也不想想她得罪的人到底是谁!
重压之下必有奇效,闫崎这边立马罗列出近段时间来所有跟谈晚笛有联系的可疑人士,揪出来还不少。
闫崎指着两个女性的名字,笑得阴险:“谈女士,你是不是要解释解释,这两个月内为什么分别给这两个人分别汇了四笔账,数目我这小小上班族还挺眼馋的。”
谈晚笛扫了一眼文件,脸色骤变。
“不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不解释解释?”
她张张唇,脸色铁青。
闫崎啧了声,“可别再给老子说什么人多多少少有点隐秘的事,耍猴儿呢?!”
“……”
日升西落,时间越流逝,受害者的生存几率越低,这一点人人都知道,眼看一天又要过去,身边的男人气压低的骇人,魏炜不禁抖抖腿,递来一盒饭。
“段少,你这一天都没吃东西,可别人还没找到你先倒了,快吃点东西吧。”
魏炜跟段修与也打过几次交道,却头一次见这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不修边幅、胡子拉碴的憔悴样,哪还有半分外头叱咤风云的样子。
段修与坐在石阶上,握着手机,沉然直视前方,不言不语,仿若一座饱经风霜的石像。
顾深过来时,身后还跟着哈欠连连的谈驹白。
天已经完全沉下来,山里月很亮,秋景宜人,可惜没人有心欣赏这道边美景。
“康姨给我打了几通电话,让你先回家歇一歇。我和驹白过来接你班,你这样子不眠不休也不行。”
段修与沉默着,只虚空盯着远处某一点。
眸光比山林夜色还沉寂。
顾深瞧着心惊,他只能往好处想,修与好不容易才从过去走出来,开始新的生活,若是这一次再惊头一个打击下来他都不确定他会成何副模样。
等魏炜带着人去前头转悠回来,段修与才起身开口:“怎么样?”
魏炜揩了把汗,气喘吁吁:“前面只有两户人家,哎,都是贫困人口啊,有一户两个老人都是残疾人,一个瘫痪在床,一个又聋又哑,唯一的儿子还在外务工,惨啊。”
段修与可没心情听他将这些有的没的,拧眉说:“那两户没什么异常?”
“嗨,这两户都太偏远了,路又不好走,人家年纪大身体又不方便,能干什么事啊?我就没去。”
段修与倏地冷下脸:“你他妈警察当得这么草率,哪个眼瞎的把你调过来?”
魏炜:“……”
我的大少爷,警力有限啊!力气能省则省,他分析的难道没有道理?
最后,段修与、谈驹白和顾深三人结伴上山,魏炜带着人下去搜查。
夜,愈发深了。
……
幽暗昏长的走廊,热浪袭袭,火光在远处摇曳。
谈樱踉踉跄跄往前跑,忽然有人叫住了她。
“姐姐。”
稚嫩耳熟的女声,就在身后。
谈樱讶然转身,还未看清来人的脸
砰!
后脑突如其来地痛意占据了神智。
她很痛,晕晕沉沉倒地时,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蓝色裙摆。
不,在昏迷的前一刻,迷迷蒙蒙中,她看到了。
谈樱怎么也不会想到,生死攸关之时,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