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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恩(吴卉h)(1 / 2)

吴卉关上门时,以为刘丽娟会跑,会喊,会像从前一样做无意义的讨饶。

然而她究竟什么也没做,只是闪着清亮的眸子,就那样看向她。

那眼神里头复杂了,有了风霜的内容,有了雨雪的内容,还有了一种静待,一种既不鼓励也不接受的冷漠。

这样陌生的坤泽让吴卉有了一瞬间的愣神,不禁想: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的呢?

三年前的早春时节,吴卉转业回乡。正值农闲,被好奇的远乡近邻围了起来,她意气风发地靠在村口的大槐树边上,同村子里的人讲着外头的故事。

她早就注意到刘丽娟了,这姑娘就是听得最认真的那个。即便只是听到在自己看来已经习以为常的事,她的眼睛永远是亮晶晶的。但她从不像别人一样争抢着去问,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看着她背后的路。

这让吴卉觉得自己高大了,特别了,不可一世了。

被众人包围的乾元是那样骄傲,那样意气风发,以至于她每每只是扫刘丽娟一眼,表现出见过大世面的人应有的自持。

她知道,耐心的猎人,总会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。

果然,过了不知道多少天,她们在田埂上相遇的时候。刘丽娟没头没尾地走到她跟前,帮她掸了掸肩膀上的面粉,又掖了掖她的衣领。

从那以后,掖一掖美妙了,缠绵了。有了了不起的进步意义。掖一掖成了她们的“纲领性”活动。自纲领之后,任何事都是自然发生的。

那时候她不知道她叫刘丽娟,她叫李丽娟,吴丽娟还是张丽娟对她来说没有分别。

她只是无比怀念那个在她眼睛里无限膨胀的自己。

而现在,她再也见不到那样的眼睛了。

吴卉不禁呢喃道:“从前的你多水灵呢……”

她又走近了些,一时间,栀子的清香竟浓郁得有些发臭。

近些日子是刘丽娟的雨露期,她只见吴卉的嘴张张合合,来不及回答,身子就靠着墙,一截一截地软下去了,两条腿来回磋磨着,难受啊,是越磨越难受。

乾元在释放着勾引的栀香,原是不想承受的,但脖子后头的腺体会逼着你认命,那鼓起的小包就好像天爷给你烙的印。

人能看得见自己的脖子后头吗?四处望到眼穿也是看不到的。

命运就是这样东躲西藏,会吐蜜,会求欢,会服软。

刘丽娟瘫坐在墙根,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打算做。

在吴卉看来,那副故作清高的样子让人瞧着新鲜。她蹲蹴在难耐的坤泽跟前,一只手掐住她红透的脸,调笑道:“我看你其实想我得很。”

刘丽娟别开了她的视线,淡淡地说:“你想叉,可以。去屋里吧。”

吴卉得了她的话,先是一愣,随后笑着将无力行走的坤泽打横抱起。

是嘛,就是这样。你生是怎么样子的人,就该怎样的淫贱,想要就说想,装是装不像的,像那蛇莓吐苞,露馅无非是下一阵润雨的事。

乾元两步一踩地走着,软在怀里的坤泽仿佛一株迷情的藤生植物,攀附在她的臂膀,延伸至于腰间,而后是脖颈。

那柔柔的手轻轻地捻弄着,好像有人用羽毛撩拨着你的心头肉。

吴卉低头,撞进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,那样楚楚可怜地望着她,微张着嘴,不住地轻哼。刘丽娟柔软的黑发贴在脸颊,丝丝缕缕的,每一根都似在缠上了她的手臂,好像一双手,来回安抚着她,那细碎的痒意一直钻进她心里。

…………

屋里只有窗缝透进的月光,夜把她们都包裹起来,严严实实的,像密封起来的罐头。

刘丽娟被轻轻地放在床上,那样的轻,惹得老旧的木板吱呀呀地呻吟着。

她的全身在夜色的掩映下发着幽蓝的光。随着胸脯的起伏喘起,有几分薄靡的气息

吴卉熟稔地压在她身上,一只手探进衣服好一阵捻弄,直惹得刘丽娟颤颤巍巍地哼声不止。

“我这两年过得不好,一见到你和她一起,我心里不好受啊。”

“不管你认不认,你身子还记得我,还想要我……”

“姓沉的不是好人,你日子也不好过。我当年是一时糊涂了。我们重新来过,成吗?”

吴卉絮絮叨叨,叨叨絮絮。语气是强硬的,狠厉的,话的背面又是哀求的,怯懦的。

她这样的乾元,有着可怜的自尊,心里装满了权力和欲望,永远学不会怎样去爱别人。

刘丽娟轻笑一声,将她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下体,不耐地催促道,“姓吴的,要做就做,哪来那么多屁话。”

吴卉的手甫一探入,便搅弄起一池隐秘的梅香。

那凸起的梅蕊,在她的指尖跳动,东躲西藏。和它的主人一样,欲拒还迎,叫你捉摸不透。

刘丽娟随着乾元手指的频率腰腹一颤,又泄出好些,不禁抱住她的脖子,整个人贴附在吴卉的身上,手掌从她的后脑勺抚至背脊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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