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应声。
“下去吧。”青年手按上琴弦,接着弹奏,他虽有些讶异杨束能策马中靶心,但没太放心上。
若真有大本事,不会去能人堂。
那个地方,现今就是闲王的后花园。
便是过了关,也得不到皇帝栽培,更别说重用。
跟个玩意一样,被各家翻阅,若能被哪个瞧上,就是走大运了,但大概率,是陪闲王玩乐。
不管在闲王那,还是其他家,想出头,都难之又难。
去能人堂的,大部分身上都没功名,朝堂就那么多位置,勋贵自家的子侄,都安排不上,何况一个外人。
……
梁家,东厢房,杨束大口扒饭,刚把筷子伸向蹄膀,老王进来了。
“公子,外头一人自称是武勋侯的长随,说奉武勋侯的令,邀您入府饮茶。”
杨束腮帮子动了动,把饭咽下去,“吃饭的时候,邀我喝茶?”
“齐国的人,咋都这么抠搜。”
“一顿饭是能吃穷他们?”杨束一边吐槽,一边穿外袍。
“饭用炉子温着,我回来吃。”
“蚊子就别跟着了,守好行李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桂文嘴唇蠕动,显然不放心。
“意料之中的事,无需忐忑。”
“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“对了,蹄膀给我留一块,留两块吧。”老王也没吃呢。
交代完,杨束大步往外走。
梁姣姣得到消息时,杨束已经走没了影。
望着漆黑的夜色,梁姣姣拧紧了眉,这个点出门,怎么看都不是做好事。
在长随的带领下,杨束从角门进了武勋侯府。
一路拐来拐去,走了一整个回廊,杨束见到了刘庭岳。
“侯爷。”长随弯下腰,轻声喊。
杨束反应极快,立马行礼,“见过侯爷。”
虽处低位,但杨束的姿态并不卑微。
刘庭岳将烧开的茶水倒进杯里,鹰般的眼眸,移到杨束身上,看了好一会,他开口了:“告诉本侯,你要谁死。”
不轻不重的八个字,让亭子陷入寂静。
以武勋侯府的能力,想知道杨束在能人堂说的话做的事,实在太简单了。
沉默了近三分钟,杨束抬起头,与武勋侯对视,“侯爷,我现在的价值还不够,你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等我的用处超过了那人,我一定告诉侯爷。”杨束目光不闪不躲,眼底深处,是嗜血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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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出口气,梁姣姣回了自己屋。
看着烛光,梁姣姣眸色幽幽:柳眠,你不让我舒心,我也不叫你痛快!
明儿,你去哪,我跟去哪,看你还怎么干坏事!
……
盛和公府,庭院里,侍从在青年身后站定,低声道:“公子,闲王府传话来,说能人堂今天进了个了不得的人。”
“不仅写出了好诗,还策马穿透鸡蛋射中靶心。”
“算数、文章皆超常人。”
“这是他写的诗。”侍从把诗稿递过去。
青年眸子抬了抬,“策马穿透鸡蛋,射中靶心?”
接过诗稿,青年低头看,两分钟后,他把诗稿放下,“诗写的确实不错。”
“但乱世,需要的是将才。”
“你明早去闲王府问问,那人叫什么,住哪里。”青年淡声吩咐。
“是。”侍从应声。
“下去吧。”青年手按上琴弦,接着弹奏,他虽有些讶异杨束能策马中靶心,但没太放心上。
若真有大本事,不会去能人堂。
那个地方,现今就是闲王的后花园。
便是过了关,也得不到皇帝栽培,更别说重用。
跟个玩意一样,被各家翻阅,若能被哪个瞧上,就是走大运了,但大概率,是陪闲王玩乐。
不管在闲王那,还是其他家,想出头,都难之又难。
去能人堂的,大部分身上都没功名,朝堂就那么多位置,勋贵自家的子侄,都安排不上,何况一个外人。
……
梁家,东厢房,杨束大口扒饭,刚把筷子伸向蹄膀,老王进来了。
“公子,外头一人自称是武勋侯的长随,说奉武勋侯的令,邀您入府饮茶。”